“我叫你先下手为强。”虎哥不干了,上手就去抓,白胥一个闪身就躲了过去,但是衣服上却沾了两只油手印。

    白胥整个人都不好了,阳光下那一身白衣,明晃晃的手印十分明显,带着些明黄色的油,还有泥土黑,以及西瓜汁儿的粉色。而罪魁祸首还在那里憨笑。

    一口气差点没上来,“你这泼皮,赔老子的衣服。”

    俩人你追我赶的好不热闹,待闲下来时,其他几个小弟已经人手一把串正坐在旁边看热闹呢,何悄悄也拄着脑袋在盯着他们,嘴角含着笑意,眼中闪烁着威胁的光芒,手边的竹棍蠢蠢欲动。

    白胥可不是老虎那种厚脸皮的泼皮,当即脸色有些微红,长叹一声,“算了,给你了。”

    于是老虎成功缴获一把木签,上面还沾着吃剩的肉屑。

    “你你你……”他扔下木签,气的脸上的横肉都一抖一抖的。

    白胥朝他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,谁让你那天欺负我来着,君子报仇十年不晚。

    唰——

    破空声传来,一根青竹棍直楞楞插在他面前的土地上,棍尾微颤,白胥低头一瞧,瞬间冷汗四起,自己的脚与刺棍仅一指之隔,差一点这玩意儿就刺到他脚上了。

    何悄悄拄着脑袋朝他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,狠狠地咬了一口肉串,白胥一激灵,他好像看到何悄悄把他天灵盖拧下来的情景了。

    他吞吞口水,凑到她身边,试图拍马屁,“悄悄,你武艺这么好,你家是做什么的?”

    “我爹是猎户啊。”何悄悄白了他一眼,之前在湖边不是说过吗?

    白胥讪笑。

    何悄悄反问道:“那你爹是干嘛的?”

    她上下打量着白胥,翩翩公子,举止有礼,倒不像是白家疃养的出来的。而且庄稼人常年地里干活,怎么着都不能这么弱,倒像是文弱书生一般。

    况且能有资格娶谢知意那般人物的姊妹,想来也不是村子里那些普通的庄稼汉。

    “我爹是落榜秀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