泰勒醒过来的时候,发现自己正躺在卧室的床上,身上也被清理干净了,胸口和后背的伤口应该是处理过了,被人用绷带包扎了起来。

    不知道自己的睡了多久,下意识的转过头看向窗外,已经是傍晚了,晚霞透过窗帘斜斜的洒了进来。

    泰勒披上睡衣,支撑起疼痛的身体,赤着脚,轻声的来到了二楼的走廊上。

    办公室的门是开着的,白兰度没有在里面,然后泰勒站在二楼的楼梯上,很快听见了安德烈亚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白兰度先生,我想他们很快就会把那个老头解决掉的,一切只是时间问题。我本人对奥威尔和赛门都很有信心。”

    白兰度默不作声的点点头。

    泰勒站在二楼大大的廊柱后面,偷偷的伸出脑袋,看见白兰度的眼前的水晶烟灰缸里面全都是烟头——这是泰勒从未见过的,白兰度对于自己的放纵。

    安德烈亚担忧的看着白兰度,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“白兰度先生,您是不是该吃点晚餐?您已经一个下午没有吃东西了。”

    白兰度交叠着双腿,左手拿着一份文件,右手夹着一支烟,面无表情地摇摇头,“不用了,安德烈亚,我不饿。”

    泰勒朝后退了一步,弄出了声音,白兰度警觉的抬起头,冷冷的看了站在二楼的泰勒一眼。

    泰勒被吓了一跳,立刻转身跑回到了卧室里,反锁上门,脑袋蒙着被子,低声的哭了出来。

    之后的时间里,白兰度没有继续惩罚泰勒,也没有回到卧室。

    泰勒说不准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,而且没有勇气踏出卧室半步,或者是去找白兰度谈谈。

    “白兰度先生,要不要到奥威尔的别墅那里去等消息?正好两位公子也在那里。”

    安德烈亚建议说。

    白兰度点点头,立刻起身和安德烈亚一起去了。

    泰勒听见了轿车开出门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