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一桌子的丰盛早餐，都仿佛变成了淡然无味的白开水。
江清然味同嚼蜡，第无数次偷偷看向秦厉复，又若有所思的收回视线，嘴角不自然的抽搐几下。
秦厉复抬头看了眼江清然，放下筷子问道：“可是这些东西不合清然的胃口？”
“没有。”江清然冷不丁摇头，面露迟疑，张了张嘴还是没敢问出口。
他要怎么说？
说你是不是喜欢男人？
秦厉复神情认真的看向江清然，肯定道：“那便是有心事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江清然瞄了眼秦厉复，又很快移开目光，低咳一声后才问道：“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？”
秦厉复略微一愣，继而轻笑出声：“只是因为这个事？”
“嗯。”江清然点了点头，见秦厉复打算开口，连忙抢话道：“算了，我不想知道了。”
笑话，其他的理由倒还好，万一秦厉复真回答说这都是因为爱，那他还活不活了？
现在秦厉复没有说穿这件事，那他也还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好。
秦厉复眼神闪了闪，略有些失望地问道：“为何？”
“就……留点悬念嘛！这样活着才有意思……”
江清然随口胡诌一通，忙把话题引到了其他地方，“等一下我们什么时候去学武功？”
“清然吃饱了？”
江清然点头，“嗯！”
“那便现在吧！”秦厉复笑了笑，随即站起身，示意江清然跟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