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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虽只是离开了几个时辰,但方才和睦的光景却已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。

    原本好好的木桌此时已四分五裂,墙壁上的许多挂饰也被摧残地狼藉一片,段西施手执着一把长剑招招狠戾追击着蒋氏,而范蠡则被误伤倒在门前捂着自己受伤的手臂痛地直咬牙。

    段瑾言眉间闪过一丝皱痕,俯身抽出一条白绸为自己的爹爹包扎伤口,“父亲,发生了什么,母亲为何大打出手?”

    范蠡摇头直叹气,无语道:“你娘的臭脾气我哪知道,说的好好的突然之间就打起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砰!”

    又是一次猛烈的响声,段西施执剑将家中的灶台劈地粉碎,怒叱道:“蒋晴晴,你今日实在太过分,我若再饶你便枉了我段西施之名!”

    蒋氏手中无武器,只能以基本的轻功做着躲避,语中有着委屈,“姐姐,我也只是依照卦象说话罢了,何来过分之说?这么多年了你怎还是那么野蛮?”

    段西施煞气逼人道:“好啊,还不知悔改,看来我非得给你点苦头吃才行!”

    言罢,更是提力狠绝挥剑而下。

    蒋氏避无可避,只能抬手挡之。

    傅轻寒眸中闪过一丝光芒,从腰后抽出一柄长剑,随即衣带生风飞逝过去抵住了那一击,但终因年幼内力不足被段西施的剑败退了好几步。

    段瑾言施轻功落于其旁,将内力灌注剑柄,助其与之相抗衡。

    段西施见自己的儿子倒戈相向不由气急,收剑大骂出声,“你个不孝子!竟不帮自己的亲娘!”

    段瑾言垂首道:“孩儿只是不想母亲乱伤人罢了。”

    段西施咬牙直跺脚,重重将长剑扔到了地上,“乱伤人!你可知这恶妇刚刚说你什么坏话?”

    蒋氏站出来两眼泪汪汪,“姐姐,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!卦象显示瑾言这次的凌绝峰之试确不能通过,不仅如此,他还带有克父克母之不详命数,且其碌碌无为一生,死于非命。”

    段西施怒火中烧,提起长剑一口好牙咬的咯咯直响,“你还敢说!我今天非杀了你不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