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淼被他吓了一跳,哆嗦着差点用口水呛死自己。

    “展展展、展大人……”他掀被而起,身着中衣往下一跪,“展大人恕罪!下官这就更衣梳洗,烦请展大人移步花厅,稍候片刻!”

    展昭没去花厅,背着手溜溜达达的逛起了县衙的后花园。

    不多一会儿,徐淼出来了,身上也换上了官服。

    “下官徐淼……”

    他一见到展昭,忙又要跪,被展昭摆手打断了:“徐大人不用客气,在下今日过来,是有些事儿想要问你。”

    徐淼估计是方才换衣服太急,头上帽子都没戴正:“展大人想问什么,下官定然知无不言!”

    展昭看了他一眼,看到他那个歪戴的帽子,一时手欠,给他扶了扶:“在下途径于此,听闻你们这儿最近好像发生了一起命案?”

    徐淼诚恐道:“确有此事。”

    展昭:“卷宗可否借给在下看看?”

    徐淼连忙吩咐下人去取,对展昭:“展大人,我们花厅等。”

    到了花厅,立马有手脚麻利的小丫头上来,给展昭上茶、端茶点。

    展昭也不同他客气,端起来像模像样的品了品,心说:这茶可比白玉堂那个差远了。

    于是放在一边,不再动了。

    等下人带来了卷宗,展昭仔细这么一瞧,发现这曹家人的死因还真的让自己给猜对了。

    只不过死因猜对,这致死的凶器却还没能找出。

    按照卷宗上所说,他们已经将曹府上下翻了个遍,餐食、茶水、茶点,凡是能入口的,俱已查验。

    “曹家人的尸体可还在县衙?”展昭问他,“仵作怎么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