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等到布鲁斯·韦恩问她她说的变成猪是什么意思,梅琳娜拿着钥匙拉着康纳迫不及待地跑去哥谭银行,走之前还不忘嘱咐蝙蝠侠:“如果红头罩和军火库到了你跟他们说一声,让他们直接回‘魔女之家’不用等我了。”

    然后她丢下欲言又止的蝙蝠侠,快乐地趴在康纳背上大喊“去吧超级小子!”,仿佛她不是骑在一个能够砸烂大半个哥谭的危险氪星人背上,而是抱着一只毛茸茸只会皮卡皮卡叫的宝可梦。

    魔女和氪星人的身影消失在夜空中,布鲁斯听着他们此起彼伏的嚎叫声头痛得更厉害了,不知为何虽然魔女暂时收敛了她的破坏欲和杀伤力,他却觉得更加棘手和麻烦:“夜翼!”

    “哎,”耳麦里迪克快活地应了一声,“知道啦,我们在哥谭银行里面等着呢,我不会像你那样贸然冲上去送死的。”

    被养子无意识黑了一把的布鲁斯阴沉着脸转过头,隔着一地砖瓦与扛着火箭筒气势汹汹杀到的红头罩来了个深情对视,直到对方咆哮一声“你对没药做了什么,混蛋”并把炮口对准他的蝙蝠头罩,布鲁斯不得不狼狈地就地一滚,躲开红头罩疯狂的追击。

    “她....她已经走了。她让我转告你们,回去‘魔女之家’......”

    周围残留的战斗痕迹还有蝙蝠侠沉重(?)的话语让两人双双愣住。罗伊下意识望向杰森,看到他的动作僵硬了。

    身体的血液像被冻结了一般,杰森嘴唇抖了抖,说话声音瞬间拔高了两个八度:“你撒谎!她怎么可能,她不是魔女吗——魔女怎么会——你的不杀原则呢,回答我,蝙蝠侠!!!”

    罗伊沉默着拉满了弓弦,淬过毒堇汁液和三头犬唾沫的箭镞对准了布鲁斯的胸膛:“别阻拦我,红头罩。我不会原谅蝙蝠侠的,他要为他的杀罪付出生命的代价。”

    “收起你的弓箭!”红头罩痛苦地吼道,“我会亲自把蝙蝠侠的脑袋打/爆,这是我应该做的,我没能保护好她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一样,红头罩。”

    罗伊说完松了手,布鲁斯凭着直觉往右边用力一跃,躲开了朝着他心□□/出的致命一击。然而军火库的射箭技术实在高超,布鲁斯没能完全躲开他的攻击,淬毒的箭镞擦着他的手臂凌空飞去,深深扎入蝙蝠侠身后破败的墙体。

    凯夫拉纤维制作的制服瞬间被腐蚀出一个大口子,布鲁斯皱着眉毛,咬牙忍下呼痛声,捂住迅速溃烂的伤口。他从腰带里掏出□□往军火库身边用力一丢,接着浓浓的雾气冲出了魔术工房,蝙蝠侠把飞机调成自动驾驶模式,一边用急救箱紧急处理伤口,一边接通了夜翼的通讯频道。

    “夜翼,进度如何?”

    迪克听出了他声音里隐忍的痛苦和疲惫:“没药已经取走了宝石,留下一瓶药水,罗宾偷偷跟过来还试图往她身上放追踪器,被她发现了,她有点生气,呃....不过没药只是让超级小子稍微教育了罗宾一下。”

    为了保全罗宾的尊严,夜翼没告诉蝙蝠侠,魔女让超级小子把罗宾拎鸡崽儿一样拎起来放在腿上,然后用她的长柄勺拍打提姆的屁股,一边打还一边让他数数,声音太小或者数错了还要从头再来。

    虽然伤害不高,但侮/辱/性/极强,迪克看到自家三弟惨遭打屁股,虽然没有冒着自己也被打屁股的危险去捞他一把的冲动,但至少他没录像,只是默默地在心里记了没药和超级小子一笔。

    太惨了,惨,提宝,惨,夜翼看了眼提着长柄勺嚷嚷“声音那么小,你没吃饭吗!再来一次?没错就是这样!很好,很有精神!”的没药,向在她手下拼命挣扎、满脸羞愤的罗宾投去一个同情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