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分钟后,张忠脸色苍白地从卫生间走出来。

    黎惑站起身,担忧地看过来,“张导,您是不是吃坏肚子了?”

    张忠把挂在衣柜里的大衣老老实实地穿上,刚准备坐下,肚子又叫了起来,便意来得迅猛,仿佛下一刻就要喷薄而出,他根本来不及说什么,急匆匆地冲进了卫生间。

    五次后,张忠扶着门框挪出来,拉得双腿发麻全身无力,脸都脱相了。

    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走过来扶他去床上躺着。

    “我帮您叫了酒店的医护人员,让他给您看看,实在不行就去医院吧。”黎惑站在一旁,“既然您身体不舒服,那今天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张忠靠在床头罢手,连话也没力气说了更别提做别的运动,现在是一丁点心思也没了。

    走出两步,黎惑又转头冲张忠笑了笑,“张导,我说的话您可得好好记着。”

    张忠瞳孔一缩,明明还是那张漂亮的脸,却吓得他心口直跳,双手发抖,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。

    从房间里出来,黎惑深吸了口气,打开墨镜戴上,心情舒畅地去车库。

    张恩正坐在驾驶座上等他。

    等他钻进车里,张恩扫了眼内视镜,把车开了出去,“衣服在白色纸袋里。”

    黎惑解下脖子上的狗链扔到一旁,总算松快了一些,拿出纸袋里的毛衣,幸好毛衣的形状还算正常。

    过了片刻,张恩问:“结果呢,张导满意吗?”

    黎惑换上衣服,随口回:“这还用问?当然是被我高超的技术伺候得妥妥帖帖的。”

    这么没脸没皮的话别人听了都害臊,而黎惑却说得事不关己,张恩忍不住又看了眼内视镜,心里的疑虑越来越重。

    晚上的黎惑很不对劲。

    一个多小时后,车子开进一个偏远的小村庄,张恩将车子停在村口的牌坊外。